白屈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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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12/20 21:32:00

二琥算计了一辈子,老了却得了癌症。病入膏肓之际,她还是要算计。

“在她病死之前,找到了一种更轰轰烈烈的死亡方式。车祸还有个目击证人,是常跟二琥一起打麻将的胖婶。她目睹了二琥过马路,进而被撞飞的全过程。实际上,从约胖婶这个点上,倪伟民已经明白了二琥的用心,她是自杀,因为她跟胖婶早就不一起打牌,牌桌上闹翻许久。而且,生病之后,二琥已经戒了麻将。这次特地约她出来,还说是打牌,这其中意思很明显。”

二琥找了个劳斯莱斯撞了上去,司机赔了六十五万,保险公司要赔五十万。

二琥在小说中是一个不太讨喜的角色。

她为人尖刻、自私、庸俗、势力,说好听点,是直言快语。

说难听点,是刁钻泼妇。

但是,她为自己小家付出之心日月可鉴。

所以,她要在生命的尽头为丈夫和儿子再赚一笔。

令她意想不到的是,拼尽生命想要骗的保,竟让儿子儿媳离了婚,儿子患上抑郁症,父子相残。

而导致差点家破人亡的关键人物,就是她平日最不待见的儿媳刘红艳。

在某种程度上,刘红艳与二琥很相似。

她们的目标明确,行动力强,都是为了家庭而甘心付出的女人。

在二琥的庇护下,倪伟民唯唯诺诺。同样,在刘红艳的强势下,倪俊得过且过。

这个家庭靠两个女人撑着,而两个女人都想掌握家里的主导权。

于是,冲突一触即发。

刘红艳在二琥死后,揭穿了二琥骗保的拙劣手段,从而夫妻反目,父子大打出手。

表面上,刘红艳维持了社会意义上的“正确”。实际上,她对倪家的“背叛”是对二琥最狠的报复。

是一个外地媳妇长期积压的反抗。

二琥一直不满意刘红艳。

一来是因为她是外地人,二来刘红艳家境不好。

刘红艳的母亲是再嫁,继父身体不好,继兄们如狼似虎,都不肯承担老父亲的医药费。

娘家的担子,刘红艳也要承担几分。

要不是倪俊绝食以死相逼,二琥是绝不会答应的。

继父患癌去世后,母亲被继兄逼着要卖掉房子,眼看就要居无定所了。

刘红艳自觉身上担子就更重了。

所以,她不顾二琥催生,执意要将全副精力放在工作挣钱上,为了让母亲就能搬到城里跟自己住。

这也是二琥最不满意刘红艳的地方。

婆媳俩维持着表面的客气,心中积压着对彼此的不满。

刘红艳不满二琥,是因为这个婆婆从来没有将她当家里的一份子,处处提防着她。

就连买房子,也要是谈条件的——刘红艳必须要先怀上孩子。

为了能快速解决住房问题,刘红艳只能委曲求全怀了孩子。

二琥果然一改常态,对她呵护备至。

可是,在买房子一事上,二琥还是迟迟不肯定下来。

彼时,刘红艳不巧流产了。房子一事就此搁浅。

怀孕前后,二琥的两副面孔寒了刘红艳的心。

她是一个要强的女孩子,长相也不错,配倪俊是绰绰有余。

“倪家长孙倪俊,偏偏又是个不求上进,随遇而安的孩子。用时下的词叫佛系青年,刚开始靠着老爹的关系,在打饭店面包房做事,嫌胳膊疼,后来他二叔伟强托了关系,安排他去外国领事馆做管理(约等于保洁)。”

倪俊可以心安理得地啃老,红艳不行。她的母亲早晚都要投奔她。

她必须要让母亲安享晚年,因为母亲两次改嫁都是为了供她上学。

她不能辜负母亲的牺牲。

一个人可以欠金钱上的债,不能欠感情的债。

欠了感情的债,一辈子良心难安。

所以,她不得不有野心。

倪家人没有一个支持她的野心,甚至不理解她。

在她们看来,红艳就是冲着倪俊的城市户口来的。

他们对外地人充满了戒备与偏见,尤其是二琥。

在二琥看来,女人实现自己最大价值的方式就是生个孩子。

红艳则看婆家买房无望,就打定主意暂时不生,靠努力工作挣钱自己买。

二琥与红艳都不是坏人,而且两人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家庭。

遗憾的是,观念的差异,生活方式的迥异,让两人的裂痕越来越深。

通过伟贞牵线,红艳靠母亲卖房子的钱和自己的积蓄偷偷地买了一个小产权房。

她向倪家人撒谎说这个房子是给母亲租住的。

目的就是想从二琥那里再捞些钱出来。

以前,红艳非常看不惯二琥对倪家人的算计。

现在,在房子这件事上,她也成了第二个“二琥”。

事情败露后,倪俊在二琥的挑唆下,与红艳发生了激烈地争吵。

一急之下,倪俊将红艳推倒在地。

红艳的外伤并不严重,却意外发现怀孕了。

这下形势又发生了逆转。

红艳成了“大熊猫”,不仅倪俊向他负荆请罪了,二琥两口子这下真的那出钱来给他们买了房。

红艳一下子拥有了两套房。

这套房子是怎么来的,红艳心知肚明。

靠着孩子上位,做起了倪家的主,只有几个月的事,但就在这几个月里,红艳要改变地位。

可是,天不遂人愿,她又流产了。

不仅流产,而且两年内都不能怀孕。

这一次,连倪俊的态度也冷淡了下来。

“红艳齿冷,自打她流产,伟民和二琥只来过一次。倪俊倒是天天来,只是,红艳也能感觉出他态度的冷淡。”

将她当成生育工具,有孩子,就将你捧在手心;孩子没了,不关心你的身体与心情,将你视为罪人,刽子手。这是第二次红艳对倪家人的失望。

红艳与二琥唯一意见一致的就是,红艳要转行卖保险。

而且,为了支持儿媳,二琥从她那里买了一份意外险。

也就是这份意外险,为今后的家破人亡埋下了隐患。

也许是天赋,红艳的保险事业做得风生水起。

工资比以前在幼儿园的工作要高出许多。

这下,她完全不用靠孩子来提高与巩固倪家的地位了。

有了钱了,腰杆子也硬了,红艳尝到了钱带来的种种便利。

但是,好景不长,红艳的母亲庆芬被查出癌症。

得知病情的母亲倒是很坦然,但是红艳不淡定了。

她拼尽全力要在这座城市立足,就是想给母亲一个安稳的晚年。

没了母亲,奋斗还有什么意义。

而倪家,因为倪老太太已经焦头烂额,二琥更是以此为借口不肯借钱给红艳母亲看病。

得知真相的红艳与倪俊吵。

哪知倪俊不帮自己,反而说父母的钱他们想给谁就给谁。

为了筹钱,婆媳俩瞒着倪家人,联手卖了倪老太太的一个古董盒子。

原本二琥只想分给红艳几万块钱,谁知红艳执意要平分三十万,否则就将此事宣扬出去。

二琥在红艳这里吃了亏,而且是哑巴吃黄连——有苦说不出。

她终于见识到了红艳的厉害,以前只知道这个外地女孩子不简单,但好在孤身在外,听话好拿捏。

现在,红艳能挣到钱了,二琥就再难摆布她了。

有了这笔意外之财,红艳母亲就可以安心治病了。

但是,她还是死了。

医院,是被街上掉落的广告牌砸死的。

保险公司赔了五十万。

而这个时候,偷卖事件败露,红艳很羞愧,愿意拿出十五万。

二琥因为网上赌博将十五万全部赔了进去,自然拿不出来。

红艳很寒心,眼见着倪俊奶奶在重症监护室等钱救命,可是二琥坚决不拿钱出来。

而且还理直气壮冲红艳发火:

“你倒是个孝子贤孙,你因为你妈那事得了几十万,是不把十五万放在眼里。”

母亲,是红艳的底线。

她的惨死,让红艳崩溃,而婆婆却认为她拿着母亲的命钱逍遥自在。

这简直是对为人子女最大的侮辱。

红艳再也忍不住了,第一次正面硬刚二琥:

“妈,您这种价值观我实在不能认同,人重要钱重要?人没了,要钱干什么?留着买墓地?奶奶生病,你恨不得算到骨头里,倪是不是巴不得奶奶死呀,很遗憾,家里除了那个木头盒子,没有其他值钱东西,没有金山银山等着你分。”

为了钱,两个三观不同的女人可以结为盟友。

虽然卑劣,但是两人所为的目的却不相同。

红艳是为了给母亲治病,二琥是自私,是抠门,是为了享乐。

所以,红艳自认为在道德上要优越于二琥。

这也是两个女人本质的不同。

红艳要比二琥更有人情味,虽然她也看重钱。

钱的问题随着倪老太太过世而暂时缓解。

二琥却在这个时候查出了胰腺癌晚期。

在死亡面前,二琥反而平静了许多,淡然了许多。

她不愿意人财两空,在最后的时间里,她还为倪家挣一笔。

倪俊不愿接受二琥是自杀,倪伟民已经察觉到,但为了完成二琥说不出口的“遗愿”,他选择否认。

只有红艳是理智的。

她知道一向爱钱的二琥是会做出故意撞车骗保的事情来的。

事实也是这样。

但是,她的理智在倪家两父子看来,是绝情,是吃里扒外。

红艳这样做,到底是不是丢车保帅,想要在保险公司立功。书上没有明说,但是,倪家父子就是这么认为的。

最终,保险公司拒赔,在倪伟民的示意下,倪俊与红艳离了婚。

离婚后,倪俊一蹶不振,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。

以前温顺善良的倪俊变得暴躁易怒。

他看不到希望,整日躺在二琥的赔偿款上吃喝等死。

父子俩的矛盾日益激化,甚至到了挥刀相见的地步。

“倪俊嗷一声,胳膊一拧,伟民扛不住疼,又倒在一旁。手上还不闲着,死死掐住倪俊的下巴。倪俊当即还以颜色。他毕竟年轻,一只手就能掐住伟民的脖子。伟民快不能呼吸了。仓皇之中,他摸到床头柜上的紫砂壶,下意识,不顾一切朝倪俊头上重击。一下、两下、三下。”

二琥费尽心机,不惜用自杀的方式骗保,就想给父子俩安定的生活。

现下,父子相残,是对二琥这辈子付出极大的嘲讽与否定。

老实巴交的父子俩竟然以这种方式互相伤害,也难怪伟贞会对二琥不敬:

“大嫂想留钱,现在好,老的小的都靠这钱,混吃等死,坐吃山空。”

最后,红艳还是与倪俊复了婚。她会以第二个“二琥”的方式照顾倪俊以及他们的孩子。

那么这个家里女强男弱的局面就会一直维持下去。

倪家的败落,可见一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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